“还有,相公担心的年龄问题,现在您二十岁,就算是五年后,你也才二十五,十年后您也才三十,对于那些对您心存偏见的,二十岁和二十五甚至三十岁,有多大的区别?现在每年春闱大比,二十五考中进士者都要算是佼佼者了,三十岁考中也属正常,可相公二十岁之龄已经是正四品官员了,如果单靠打熬资历,这些人永远都有理由来质疑您,既然如此二十,二十五,三十没太大差别,那相公何不趁着年轻放手一搏,也许还能另辟蹊径呢?”
松软平整的床榻,暖和的被褥,冯紫英躺下的时候就有一种沉沉欲睡的轻松感,一直到一觉醒来,神清气爽,而身旁传来的香气,也让他有一种不想睁眼的冲动。
一步入正题二人的沟通交流迅速融洽起来,这种风格冯紫英和房可壮都很喜欢。
士绅民意不是那么好操弄的,这些人在地方上的势力根深蒂固,而且交连朝中官员,随便哪个都能牵绊着朝中某位官员,稍微一动,就能有人摇旗呐喊,奔走呼号,这也是大周朝士人们的根基所在,便是皇帝也一样要有所顾忌。
土豆味道有些陌生,也说不出来什么滋味,那番薯蒸出来却是恁地香甜,只是不那么经饿,而且多吃几顿只怕人就要发腻,至于玉米,的确口感粗糙了一些,但还是那句话,能活命,这些不足都不值一提。